巴勒斯坦以色列

以本雅明·内塔尼亚胡为首的以色列新政府的议程,与政府联盟意识形态伙伴的许多愿望相一致,特别是来自哈雷迪政党和寻求巩固“犹太国家”原则的“宗教犹太复国主义者党”联盟的愿望,这以牺牲历史悠久的巴勒斯坦人为代价。

尽管这些最极端的政党在部长职位以及安全和民事权力分配方面存在明显分歧,但其就镇压巴勒斯坦人达成共识,并认同加强以色列的“犹太和民族”身份。

以色列下届政府将由以下政党组成:由极端分子贝撒勒·斯莫特里奇领导的“宗教犹太复国主义者党”联盟政党、由极端分子伊塔玛·本·格维领导的“犹太力量”、“诺姆”运动、哈雷迪政党“沙斯”、“托拉犹太教”以及利库德集团,这些政党赢得了以色列议会120个席位中的64个席位。

哈雷迪政党(宗教)和“宗教犹太复国主义者党”(主要是定居者力量)联盟,正在加强其在以色列政治和政党舞台上的存在,此前,通过起草影响以色列社会内部问题的法律和立法,这些政党试图勒索内塔尼亚胡并强加其“议程”,其中涉及48年巴勒斯坦人或约旦河西岸巴勒斯坦人的命运,以及与巴勒斯坦人的冲突问题。

组建以色列政府联盟的计划表明,巴勒斯坦人面临一个关键时刻,“宗教犹太复国主义者党”成功地获得了重要权力,特别是在约旦河西岸的安全问题,这必然会导致与巴勒斯坦各地对抗升级。

至于耶路撒冷和圣地,巴勒斯坦研究人员认为,根据其公开的声明,内塔尼亚胡政府将在2023年寻求解决阿克萨清真寺主权之战,并试图取消约旦对圣地的宗教监护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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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塔尼亚胡新政府部长贝撒勒·斯莫特里奇(右)和伊塔马尔·本·格维尔(左)对巴勒斯坦人怀有根深蒂固的敌对计划 (路透)

导致血腥对抗的权力

巴勒斯坦内部当代研究中心负责人萨利赫·洛特菲认为,2023年将是巴以冲突的分水岭,随着犹太复国主义宗教机构进入新政府并接管以色列的权力,这是自纳克巴大灾难以来的首次。

洛特菲在接受半岛电视台采访时解释说,内塔尼亚胡下届政府的做法和计划将对48年巴勒斯坦人产生影响,特别是在内盖夫(位于南部),那里的人民正在进行防御和生存之战,以防止没收80万德南的土地,以色列不承认的40个村庄被拆除,并造成流离失所,由于以色列安全人员“容易扣动扳机”的政策,这预示着对抗,而这是巴勒斯坦内部前所未有的情况。

这位分析人士认为,本·格维尔坚持将在约旦河西岸活动的72支部队——所谓的“以色列边境警卫队”——的权力移交给他的指挥,这反映了极端宗教右翼势力对权力的入侵。

随着极端分子在以色列政治舞台上对领导权控制权的扩大,巴勒斯坦研究人员不排除巴勒斯坦内部各方与以色列安全人员之间发生武装对抗可能性的发生,他认为,这类似于约旦河西岸的抵抗和武装冲突,同时,这也将出现前所未有的升级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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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之战

关于约旦河西岸的巴勒斯坦方面,洛特菲推测,这可能会推动以色列新政府解散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理由是此举符合规定斯莫特里奇负责所谓民政管理(负责管理约旦河西岸巴勒斯坦人事务)的联盟协议。

这位研究人员认为,下一届政府的“议程”针对占约旦河西岸62%面积的C区,及以色列吞并其主权事宜,这将永远结束在1967年被占领土上建立巴勒斯坦国的项目,并将彻底破坏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的存在。

对此,洛特菲认为,巴勒斯坦人正面临着犹太复国主义集团在纳克巴采取行动的类似场景,宗教犹太复国主义继续在约旦河西岸定居点组建武装团伙,这些定居点已成为占领军的一个分支,而这些团伙将以为定居者提供安全和保障为借口,在巴勒斯坦人中进行前所未有的杀戮。

另一方面,这位研究人员认为,巴勒斯坦人在2023年不会对以色列针对他们及其圣地的侵犯保持沉默,而这将与以色列与巴勒斯坦土地、民众和圣地关系有关的所有问题上有所不同,今年将见证抵抗升级和生存之战,以对抗以色列的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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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列定居者在占领军士兵的保护下袭击约旦河西岸纳布卢斯以南的巴勒斯坦人 (法国媒体)

吞并与紧张局势

至于以色列方面的消息,特拉维夫大学国家安全研究中心巴勒斯坦事务系主任奥迪·德克尔认为,新政府联盟中最突出的变化是减少安全部长的权力,将民政管理和政府工作协调员的权力从安全部移交给“宗教犹太复国主义者党”的定居点部长,这将对巴勒斯坦人的生活、冲突的性质产生许多影响,也许是决定性的影响,最重要的是对定居点项目的扩大产生影响。

德克尔在接受半岛电视台采访时解释说,这项措施和政府各部之间的权力转移,以及将权力移交给接管极右翼政党的各部委,将有助于加快对约旦河西岸的吞并,同时增加以色列主权吞并进程。

德克尔指出,移交与约旦河西岸有关的政府权力,将有助于破坏以色列方面的决策政策,这将导致约旦河西岸紧张局势和安全局势的升级,并导致国际舞台上针对以色列抗议活动的升级。

因此,鉴于事态发展和新政府联盟,德克尔认为,在管理约旦河西岸巴勒斯坦人的事务和生活方面,政府的表现很可能会出现复杂情况,此外,这还将与定居点和定居者以及冲突加剧有关。

德克尔不排除这将导致巴勒斯坦人和定居者之间的冲突和摩擦升级的可能性,并可能暴露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及其安全机制的弱点,在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未来的不确定性中,该机构正在逐渐解体,而此事态发展与内部因素和与以色列政策有关的其他因素有关,并与内塔尼亚胡政府的新方向有关。

巴勒斯坦人完全有理由憎恨以色列,这是一个建立在他们家园废墟上的定居者殖民种族隔离国家。但是,在控制了巴勒斯坦人的生活和生计,对他们进行了残暴和系统性恐吓、封锁和监禁,剥夺他们的基本权利和自由之后,为什么以色列如此憎恨巴勒斯坦人呢?

显而易见的答案可能不是正确的答案。是的,以色列痛恨巴勒斯坦的暴力和恐怖主义,这种暴力和恐怖主义已经触及了不止几个以色列人,但与以色列对巴勒斯坦人施加的大规模暴力和国家恐怖相比,这算不了什么,以色列发动了报复性和先发制人的战争,就像上周末发生的事情一样。

在我看来,以色列对巴勒斯坦人的仇恨由三种基本情绪塑造和驱动:恐惧、嫉妒和愤怒。

恐惧是一个主要因素——它可能是非理性的,但也可能有所帮助。

毫不奇怪,以色列在占领巴勒斯坦人的所有土地并成为强大的地区大国和核大国之后,仍然继续害怕巴勒斯坦人,因为它对巴勒斯坦人的恐惧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或物质上的,而是确实存在的。

一位以色列专栏作家2014 年发表了题为“为什么所有以色列人都是懦夫”的文章,他在其中提出质疑称,什么样的社会能产生远距离射杀手无寸铁的巴勒斯坦青年的懦弱士兵?大约四年后的 2018 年,看着以色列士兵躲在坚固的防御工事后面,连续数天射杀数百名手无寸铁的抗议者,这确实是超现实的事态。

2005年,以色列基本上是在恐惧中逃离加沙,对居住在那里的 200 万(主要是难民)实施了不人道的封锁。

以色列害怕巴勒斯坦的坚定、巴勒斯坦的团结、巴勒斯坦的民主、巴勒斯坦的诗歌以及所有巴勒斯坦民族象征,包括它降级的语言和它试图禁止的旗帜,以色列特别担心巴勒斯坦母亲生下新生儿,它称之为“人口威胁”,与以色列民族对巴勒斯坦生育的痴迷相呼应,一位历史学家在 12 年前警告说,人口结构对犹太国家的生存构成威胁,就像拥有核武器的伊朗一样,因为在他看来,巴勒斯坦人可能会在 2040-2050 年成为多数。

恐惧对于像以色列这样的驻军国家来说也很重要,被称为“一支依附于国家的军队”,一位美国记者在一本总结他在以色列数十年经历的书中指出,“今天的政府激起了恐惧,其中大多数是虚构的,或者至少是极度夸张的,将以色列描绘成一个孤立、孤独、受到威胁的小国,总是处于守势,总是在寻找下一个仇恨的迹象,急于反应过度。”

总之,恐惧会产生仇恨,因为用另一位以色列观察家的话来说,一个总是害怕的国家不可能是自由的,一个由好战的弥赛亚主义和丑陋的种族主义所塑造、反对这片土地上的土著人民的国家,也不能真正独立。

以色列也很气愤,总是对巴勒斯坦人拒绝放弃或让步、拒绝不离开感到愤怒,出于所有意图和目的,以色列自 1948 年以来赢得了所有战争,并成为地区超级大国,迫使阿拉伯政权屈辱屈膝。然而,巴勒斯坦人继续否认以色列人的胜利,他们不会屈服,他们不会投降,而是会继续反抗。

以色列拥有世界大国的支持,美国支持它,欧洲在它身后,阿拉伯政权也在它身边,但孤立的——甚至被遗忘的——巴勒斯坦人,仍然拒绝放弃他们的基本权利,更不用说承认失败了。以色列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却无济于事,一定很气愤,以色列杀害、折磨、剥削和掠夺巴勒斯坦人所有珍贵的东西,但他们不会默许。多年来,以色列监禁了超过一百万人,但巴勒斯坦人拒绝投降,他们继续向往并为自由和独立而奋斗,许多人坚持以色列自己作为殖民国家的灭亡。

以色列也嫉妒巴勒斯坦人的内在力量和外在骄傲,令人羡慕的是,巴勒斯坦人拥有坚定的信念和愿意牺牲的精神,这大概让今天的以色列人想起了早期的犹太复国主义者。今天的以色列应征者变成了机器人警察,他们在装甲车后面与赤裸上身的勇敢的巴勒斯坦人面对面,胆怯地报复射击。

以色列最羡慕巴勒斯坦人在历史和文化上对巴勒斯坦的归属感,羡慕他们对土地的依恋,为了吸引犹太人成为殖民者,犹太复国主义不得不制造一种依恋,以色列痛恨巴勒斯坦人在它声称属于自己的土地的历史、地理和性质中如此不可或缺,长期以来,以色列一直诉诸神学和神话来为其存在辩护,而巴勒斯坦人不需要这样的理由时,他们如此轻松,如此方便,如此自然地归属。

以色列试图抹去或掩埋巴勒斯坦人存在的所有痕迹,甚至更改街道、社区和城镇的名称,用一位以色列历史学家的话来说,“要找到征服者重新奉献礼拜场所的准确相似之处,必须回到 15 世纪中叶的西班牙或拜占庭帝国。”

以色列憎恨巴勒斯坦人,因为他们证明了犹太复国主义的基础——一个没有土地的人民在没有人民的土地上定居——充其量是神话,在现实中是暴力和殖民主义,以色列痛恨巴勒斯坦人阻碍在所有历史悠久的巴勒斯坦实现犹太复国主义梦想,它特别讨厌那些生活在加沙的人,因为他们把梦想变成了一场噩梦。

然而,美化这一切都是错误的,爱永远比恨美好,仇恨具有破坏性,并助长了更多的仇恨,仇恨对可恨的人和被憎恨的人来说是毁灭性的。以色列仍然可以将所有仇恨转化为宽容,将嫉妒转化为欣赏,将愤怒转化为同情,只要它有勇气为其暴力过去赎罪,为其罪行道歉,补偿巴勒斯坦人的痛苦,并开始尊重他们和他们应得的平等荣誉,甚至在他们的祖国享有平等的特权,以色列的仇恨不会把巴勒斯坦人驱逐出去,但很可能会把犹太人赶出去。

  巴勒斯坦是前奥斯曼帝国领土,1922年,国际联盟将巴勒斯坦交由英国管理。前奥斯曼帝国的所有领土最终都成了完全独立的国家,只有巴勒斯坦除外,英国对巴勒斯坦的委任统治除了“协助管理和提供建议”外,还于1917年纳入了《鲍尔弗宣言》,表示支持“在巴勒斯坦建立犹太人的民族家园”。委任统治期间,1922至1947年,大量犹太移民涌入,主要是从东欧涌入。1930年代,纳粹迫害犹太人使巴勒斯坦的犹太人数激增。阿拉伯人对独立的诉求和对犹太移民的抵制导致了1937年巴勒斯坦人民的反抗,随后,双方发动的恐怖主义和暴力事件不断。英国考虑了各种方案,想让这片饱受暴力蹂躏的土地实现独立。1947年,英国将巴勒斯坦问题移交给了联合国。更多

1947-1977年:分治计划,1948、1967、1973年的战争,不可剥夺的权利

  联合国在研究了各个备选方案后提议终止委托统治,将巴勒斯坦分割成两个独立的国家,一个是巴勒斯坦阿拉伯国,另一个是犹太国,同时将耶路撒冷国际化(1947年第181号决议第二部分)。分治计划中设想的两个国家中一个宣布独立成为以色列,在1948年与毗邻阿拉伯国家的战争中,以色列将领土扩大到占委任统治巴勒斯坦77%的土地,其中包括耶路撒冷的大部分地区。一半以上的巴勒斯坦阿拉伯人要么逃离要么被驱逐。约旦和埃及占领了第181号决议本来划分给巴勒斯坦阿拉伯国的余下领土。在1967年的战争中,以色列占领了这些领土(西岸和加沙地带),包括东耶路撒冷,之后,这些领土被以色列兼并。这次战争导致巴勒斯坦人第二次外逃,据估计外逃人数达50万。安全理事会第242号决议制定了公正和持久和平的原则,包括以色列撤离从冲突中所占领的领土,公正解决难民问题以及终止一切交战主张或交战状态。1973年发生敌对行动,之后,安全理事会通过了第338号决议,其中特别呼吁有关各方进行和平谈判。1974年,大会重申巴勒斯坦人民享有自决、民族独立、主权和重返家园等不可剥夺的权利。次年,大会设立了巴勒斯坦人民行使不可剥夺权利委员会,并授予巴解组织大会以及联合国会议观察员地位。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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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勒斯坦分治图多数提案

  联合国巴勒斯坦问题特别委员会多数成员提出的巴勒斯坦经济联盟分治计划示意图。该计划设想将巴勒斯坦分成三部分:一个犹太国、一个阿拉伯国(深色)和耶路撒冷市(白色),其中,耶路撒冷市交由国际托管制度托管。1947年,联合国(成功湖),纽约。联合国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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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给巴勒斯坦造成的破坏

内盖夫一个废弃的阿拉伯村庄(1948年)。联合国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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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跨越边境的巴勒斯坦难民

来自巴勒斯坦的阿拉伯难民在黎巴嫩等车(1948年)。联合国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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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东人因以色列/阿拉伯冲突而背井离乡

数千名阿拉伯难民艰难地从以色列占领的约旦河西岸穿越侯赛因国王桥(原艾伦比桥)进入约旦(1967年)。联合国图片

1977-1990年:黎巴嫩、巴勒斯坦问题国际会议、起义

  1982年6月,以色列入侵黎巴嫩,宣称要消灭巴解组织。后来达成了停火协议。巴解组织的军队撤出贝鲁特,转移到了邻国。尽管事先说明保障留下来的巴勒斯坦难民的安全,但萨布拉和夏蒂拉难民营还是发生了大规模屠杀事件。1983年9月,巴勒斯坦问题国际会议通过了以下原则:必须反对以色列定居点和以色列所采取的改变耶路撒冷地位的行动,该地区所有国家均有权在安全和国际公认的边界内生存,实现巴勒斯坦人民不可剥夺的合法权利。1987年,巴勒斯坦被占领土爆发反对以色列占领的大规模抗暴行动(起义)。以色列军队的镇压行动伤及大量人员并导致巴勒斯坦平民大量伤亡。1988年,巴勒斯坦全国委员会在阿尔及尔举行会议,宣布巴勒斯坦国成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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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理事会要求黎巴嫩境内各方遵守停火协议

安全理事会要求以色列“立即和无条件”从黎巴嫩撤军,撤回到国际公认的边界。1982年6月6日。纽约,联合国。联合国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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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长会见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主席

联合国秘书长德奎利亚尔在日内瓦会见巴勒斯坦解放组织主席阿拉法特。1988年6月27日。联合国图片

1990年代的和平进程

  1991年在马德里召开和平会议,目的是在安全理事会第242(1967)和338(1973)号决议的基础上,通过直接谈判和平解决两轨问题:即以色列和阿拉伯国家之间的问题以及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人之间的问题。多边轨道谈判的重点是环境、军备控制、难民、水和经济等地区范畴问题。随后举行了一系列谈判,最终,以色列政府与巴勒斯坦人民的代表巴解组织之间相互承认并于1993年签署了《关于临时自治安排的原则声明》(《原则声明》或《奥斯陆协定》),以及随后的多项执行协定。根据这些协定,以色列部队部分撤出,选举巴勒斯坦理事会和巴勒斯坦权力机构主席,部分释放囚犯,并在巴勒斯坦自治地区建立正常运作的行政机构。无论是作为国际合法性的守护者,还是在募集和提供国际援助方面,联合国的参与一直都至关重要。1993年的《原则声明》将某些问题推迟到2000年在戴维营和2001年在塔巴举行的永久地位谈判讨论,但事实证明未取得结果。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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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理事会成员就巴勒斯坦的参与问题进行投票

安全理事会成员投票赞成允许巴勒斯坦观察员参与安理会就巴勒斯坦被占领土当前局势所进行的讨论。1990年10月5日。联合国图片

2000年至今:第二次起义、隔离墙、路线图等

  2000年,利库德的阿里埃勒·沙龙访问耶路撒冷的“尊贵禁地”(圣殿山),随后,第二次起义爆发。以色列开始修建西岸隔离墙,这些隔离墙主要位于巴勒斯坦被占领土内,被国际法院裁定为非法。2002年,安全理事会申明了以色列和巴勒斯坦两个国家的设想。2002年,阿拉伯联盟通过了《阿拉伯和平倡议》。2003年,四方(美国、欧盟、俄罗斯和联合国)发布了两国解决方案路线图。2003年,以色列和巴勒斯坦知名人士颁布了一项非官方的日内瓦和平协议。2005年,以色列从加沙撤出了定居者和军队,却保留了对加沙边界、海岸和领空的控制。2006年,巴勒斯坦举行立法选举,之后,四方提出向巴勒斯坦权力机构提供援助的条件是巴勒斯坦权力机构承诺非暴力、承认以色列和接受以前的各项协定。哈马斯2007年接管加沙后,以色列实行封锁。2007-2008年的安纳波利斯进程未能达成永久地位协定。2008年底,火箭攻击和空袭不断升级,最终导致以色列在加沙开展“铸铅”地面行动。联合国安全理事会通过了第1860号决议。联合国对加沙冲突期间违反国际法的行为进行了调查(“戈德斯通报告”)。2009年巴勒斯坦权力机构建设国家机构的方案得到了广泛的国际支持。2010年,在以色列定居点暂停令到期后,新一轮谈判破裂。2011年,马哈茂德·阿巴斯总统提交了巴勒斯坦加入联合国的申请。教科文组织接纳巴勒斯坦为成员国。2012年初,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在安曼举行探索性会谈。11月,以色列和加沙之间陷入新一轮暴力漩涡,最终由埃及调停达成停火。2012年11月29日,巴勒斯坦获得联合国非会员观察员国地位。大会宣布2014年为“声援巴勒斯坦人民国际年”。2013年开始新一轮谈判。巴勒斯坦民族共识政府宣布成立后,以色列于2014年4月暂停了新一轮谈判。2014年7月至8月,以色列和加沙之间爆发又一轮战斗。2016年,安全理事会通过了关于定居点的第2334号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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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会议后的记者招待会

  从左至右出席记者招待会的有:欧洲共同外交与安全政策高级代表哈维尔·索拉纳、俄罗斯联邦外交部长伊戈尔·伊万诺夫、秘书长科菲·安南和美利坚合众国国务卿科林·鲍威尔。2003年9月26日。纽约,联合国。联合国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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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会给予巴勒斯坦非会员观察员国地位

  大会通过决议,给予巴勒斯坦联合国非会员观察员国地位。表决结果是138票赞成、9票反对、41票弃权。大会做出决定后,巴勒斯坦权力机构主席马哈茂德·阿巴斯(前中)及其代表团一行人在大会堂。2012年11月29日纽约,联合国。联合国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