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其大體為大人從其小體為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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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其大體為大人從其小體為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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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怡婷 小六上 (2011/02/13)


原文:
公都子問曰:「鈞是人也,或為大人,或為小人,何也?」 孟子曰:「從其大體為大人,從其小體為小人。」 曰:「鈞是人也,或從其大體,或從其小體,何也?」 曰:「耳目之官不思,而蔽於物,物交物,則引之而已矣。心之官則思,思則得之,不思則不得也。此天之所與我者,先立乎其大者,則其小者弗能奪也。此為大人而已矣。」

白話翻譯:
公都子問道:同樣是人,有的成了君子,有的成了小人,是什麼原因?孟子說:能依從重要器官的就成為君子,依從次要器官的就成為小人。公都子又問:同樣是人,有人能依從重要器官,有人卻依從次要器官,為什麼呢?孟子說:耳朵、眼睛這些器官不會思考,(容易)被外物蒙蔽。因此一與外物接觸,就被引誘過去。心這個器官是會思考的,思考就能得到(善性),不思考就得不到(善性)。這是天賦予我們的(最重要的)器官。先抓緊這個重要器官,那麼耳朵眼睛之類的次要器官就不會被外物的引誘奪走了。這就是成為君子的道理罷了。

從其大體為大人從其小體為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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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_sky 大三下 (2017/03/15)

大體是指重要器官,也就是〝心〞;

小體是指次要器官,也就是〝耳朵和眼睛〞。

孟子(前372?—前289)对心与感觉器官的称谓,用于对大的区。耳、目等感觉器官为“小体”,耳目之官不具备思考与辨别的能,因此在与外物的接触中易受外物牵引。如果仅仅依循于“小体”,会陷于物,是为。心为“大体”,心天生具有思考与辨别的能如果能够确立“大体”的主导性,可以通过心的作用,发现并不断扩充心中固有的善端,不为物所蒙蔽,是为大

從其大體為大人從其小體為小人

引例

1

公都子问曰:“钧是也,或为大,或为,何也?”孟子曰:“从其大体为大,从其小体为。” (《孟子·告子上》)

從其大體為大人從其小體為小人
(公都子问道:“同样是,有些是君子,有些是,是什么原因呢?”孟子回答:“依循于大体的成为君子,依循于小体的是。”)
從其大體為大人從其小體為小人

大体小体

来源:作者: 2017-08-03 16:45:00

從其大體為大人從其小體為小人

心思趋善的良能与耳目等生理感官欲求。孟子心性论的一对范畴。《孟子·告子上》载孟子弟子公都子曾问及孟子:“钧是人也,或为大人,或为小人,何也?”孟子答:“从其大体为大人,从其小体为小人。”又问:“钧是人也,或从其大体,或从其小体,何也?”孟子答:“耳目之官不思,而蔽于物,物交物,则引之而已矣。心之官则思,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也,此天之所与我者。先立乎其大者,则其小者不能夺也。此为大人而已矣。”孟子关于“大体”与“小体”的区分,完全是从其性善论的人性论来立论的。在孟子看来,耳目等生理感官欲求只是“小体”。由于“耳目之官不思”,即没有分辨善恶是非的能力,所以就有为“外物”所“引”的危险。如果听任“小体”为“物”之“引”,“大体”为“小体”所“夺”,即感官物欲在人“心”中居主导地位,人就因而成为“小人”。而“心之官则思”,即“心”有“天”赋予的“良能”,能够由“思”得“善,“心”之“思”的趋向本质上是求善的,所以“思则得之,不思则不得也”。这种“心思”趋“善”的“良能”就是孟子所说的“大体”。一个人如果“大体”先确立,就不会为感官物欲所动摇,不会失去本心,由善变恶。始终保持善心,就是“从大体”。“从大体”也就是不以“小体”之害来“害大体”,不以“口腹之害”为“心害”。孟子说:“岂惟口腹有饥渴之害,人心亦皆有害,人能无以饥渴之害为心害,则不及人不为忧矣。”(《孟子·尽心上》)由于孟子把“大体”与“心”思趋善相连,把“小体”与感官物欲相连,所以孟子提出:“养心莫善于寡欲,其为人也寡欲,虽有不存焉者,寡矣;其为人也多欲,虽有存焉者,寡矣。”(《孟子·尽心下》)宋明新儒学中的理欲之辨正是沿着孟子的这种心性修养论展开的。

编辑:李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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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子章句上(十五)

   公都子問曰:「鈞是人也,或為大人,或為小人,何也?」孟子曰:「從其大體為大人;從其小體為小人。」曰:「鈞是人也,或從其大體,或從其小體,何也?」曰:「耳目之官不思,而蔽於物;物交物,則引之而已矣。心之官則思,思則得之,不思則不得也。此天之所與我者。先立乎其大者,則其小者不能奪也。此為大人而已矣。」

「註釋」

  鈞:或作均,都是。

  大人:君子。

  大體:趙注:「心思禮義。」朱注:「心也。」

  小體:趙注:「縱恣情慾。」朱注:「耳目之類。」

  耳目……則引之而已矣:朱注:「官之為言司也。耳司聽,目司視,各有所職;而不能司,是以蔽於外物,則亦一物而已。又以外物交於此物,其引之而去不難矣。」

  心之官……不得也:朱注:「心則能思,而以思為職。凡事物一來,心得其職,則得其理,而物不能蔽;失其職,則不得其理,而物來蔽之。」

  此天……大人已矣:朱注:「此三者(耳、目、心),皆天之所以與我者,而心為大。若能有以立之,則事無不思,而耳目之欲不能奪之矣。此所以為大人也。然『此天』之此,舊本多作比,而趙注亦以『比方』釋之。今本既多作『此』,而注亦作『此』,乃為詳孰是?但作比方,於義為短,故且從今本云。」按今本言今文本,即以秦、漢時通行的隸書所寫者;古文本則以古代的蝌蚪文所寫者。

「語譯」

  公都子問孟子說:「同是人,有的是大人,有的是小人,是甚麼原因呢?」孟子說:「依照心志去做,就是大人,依照耳目感官去做,就是小人。」公都子說:「同是人,有的能依照心志去做,有的卻依照耳目感官去做,這又是為什麼呢?」孟子說:「像耳目這些器官是不會思考的,往往被外來的聲色事物所遮蔽;所以耳目本身也不過是一件事物,拿耳目去和外來的聲色事物相接觸,,就祇有受外物的引誘了。心這個器官,是會思考的,能夠思考,就能懂得那道理;不能思考,就不能懂得那道理。這是天所給我們的本能。先立定那大體的心,那小體的耳目之類就不能奪移心志了,這就是所謂大人呀!」

   本章言天與人性,先立其大,心官思之,邪不乖越,故謂之大人也。」

   人的能為大人,因其能從本心之故,本心是大體,是生命的主宰,應是能做小體的主人,何以人又會受小體所支配,而不顧大體的命令呢?孟子認為,耳目之官雖是小體,但其本身亦有相當的力量;耳目之官是感性的,它不能思,此思是思誠思善之思,即德行意義之自覺。耳目不會有是非善惡的判斷,只能感取外物。耳目本身不能思理,不能覺,是為物;耳目所感取的,亦是物;耳目不能主宰其自己,很容易便被外物所牽引,無法自止。而此時人的心亦會隨耳目而向外奔馳。此時的心思完全都用在如何滿足耳目之欲的上面,心的覺性已被蒙蔽而不能顯現;此時之心便已不是本心,而是習心,心理學所說的心。此時人已「失其本心」了。

   本來心無所謂得失,所謂得失是覺或不覺,隱或顯的意思。本心並不會不在,它一直都是在的。它隱的原因是因為人的生命有感性的成分,會昏昧不覺,如人工作做久了便會倦怠,生命亦會有昏而不覺的時候。生命一昏昧,人心便容易被外物所牽引,而使本心無法起作用,這就是本心的隱;生命如被物欲所支配主宰,便不能有理性之明覺。一時不用工夫,本心便會讓私欲所障蔽;一時警覺,本心便顯,故人必須要有後天的工夫以保存本心,時刻要警覺。